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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边天黄。

常人与倾慕之物

第一精神病院院长:

常人与倾慕之物

 



*OOCOOCOOC
*杰诺斯→→→埼玉
*流水账,捏造有。
*不明不白,可能有些用词错误。
*OK的话请↓

 

 



自那场浩劫以来,己经过了四年。这四年我一直都在反省,我的能力,我的决心,我的意志,以及某些过错。这是个好习惯,可以使我进步。实际上大多数都得归功于古哲伦博士制造的零件过于精密。我却忘乎所以。那天差点被蚊子女拆成碎片时,我仍然是十五岁的心智,直到被老师救下,我才不完全的有了点十九岁的样子。


老师是个普通人,这种普通没有任何杂质(秃头也算),他拎着一袋子芹菜海带站在便利店门口(总是在特价日的时候——这也是普通的一方面),没有人觉得他是个职业英雄。那双眼睛完全透着闲人气质,将他另一方面的强大完全掩盖住了。那天我亲眼见他一掌就断了蚊子女的性命,把我从自我沉浸中猛的捞起,使我意识到天外有天。那份纯粹的强大使我油升敬意,不然我不可能拜他为师。——然而这么长时间过去,我渐渐意识到,我对老师的感情,也许不只是尊敬那么简单,倾慕也过于纯洁。我大概明白这种感情的意义,那几个音节能够很好的诠释为何我见到他就会感到舌燥口干。博士将我的身体零件研究的如此富有真实感,以至于让我以为我还是真正的人类。


如今我的注意点已经从杀死我父母的犯人身上半完全的转移到了老师身上。这是有规律的喜新厌旧。老师是我追求人生真理的最大动力,也许我不该对他产生多余的感情。我无数次警告自己,你不被允许得寸进尺,老师肯放低门槛收你为徒,你应该知足才是。但这是我这十九年来最失败的指令,我越是这么说,就越控制不住自己。我曾对这由千万机械零件构成的身体一探究竟,最终往往不了了之。我曾怀疑是程序故障,这就相当于怀疑博士的能力,对此我深感歉意。无数次检验与改造都证明这是我自己的问题,怎么能将矛头指向程序。


老师肯答应我任性的请求,陪我训练,我在感激之余其实是抱了死的决心,另一方面又提高警惕,不让自己死在这里。老师知道自己的力量,我也能看出来他是故意放水,避免与我交手。他站在我身后用手指戳我的脸;停下拳头用另一只手敲我的头。红色胶皮手套柔软而又温和,有老师常用的洗衣液的味道。他的手指挨着我的腮和前额,我能感受到他的体温,不是隐隐约约,而是真真切切的。那份真切也使我意识到我与老师的差距如此之大,他轻而易举捅到我的鼻梁,我却连他的披风都摸不到。我大概永远赶不上他,即使我最憧憬他的强大。那句俗话,青出于蓝胜于蓝,放在老师身上似乎并不适用。


老师的头皮在阳光下闪闪发亮,用着清闲笑脸说着去吃乌冬,那笑容无异于每周六在水产市场与便利店的,都没有杂质(像剥了皮的大鸡蛋),那语气也一如既往轻描淡写,闲气就从这句话开始往外蔓延。我觉得异样。毕竟那句话实在太清晰,明确到开始模糊了。老师比我大了那么多,却比我单纯太多。与他的强大力量不知是相符还是相抵。他的话语也还充满孩子味儿,我站在那儿不动,他就以为我不喜欢乌冬。实际上我真不太喜欢,只是我不挑食,而我真真正正喜欢着的,那时已经在我眼前了,还如同孩子在问我话呢。

 


好的,一起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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