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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边天黄。

(Un)Fade. 1

第一精神病院院长:

(Un)Fade.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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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缠烂打双目异常生身学生杰X黑帮底层非一击毙命私设多埼

语言粗俗

文章风格流氓

OOC,私设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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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完这场,你就回家去。

埼玉双手各钩一把M1911,手腕一提,双枪齐刷刷绕两下,然后齐刷刷掉下两支弹夹。枪还是原来的枪,子弹已经在无形中变换。他后背紧贴墙壁,右手边楼梯上坐了个杰诺斯,刚刚放学不久,甚至还背着书包,制服整整齐齐。

不,老师。杰诺斯屁股下面压了块铁锈,衣料每次摩擦都蹭下一层红糊糊氧化铁。我会不回去的。

埼玉侧目看他,手里动作不停滞。我不是你的老师。他说。但是我可以把你送回去。

杰诺斯作为新世纪青年,拥有正经八百的理想和抱负。他从升上高三的第一个寒假开始就不停止对埼玉的追求。现在开学已经两个月,埼玉组织内自上到下从小到大很少有人不认识他,无不夸赞他。杰诺斯都不放在眼里,他的眼睛是为了埼玉而长。而对于不给面子的埼玉,阿杰自有自的一套——他开始讲故事了。不得不说真的很有用,埼玉好几次甘拜下风。

杰诺斯刚讲到他的黑色巩膜,埼玉扛不住了。打住,打住。他开始叫停。你别回家了,在这儿呆着挺好的,你看你还能学习,对吧?

杰诺斯假惺惺起身准备道谢,谢字儿还在嘴里,埼玉就给他封住了。一边警觉的望着四周,眼神锐利,尖的能在墙上划出一道口子。他轻声说,那边儿来人了。杰诺斯头一次观战,心里不免有点儿小激动。外头传来脚步声,嘎嗒嘎达震得他脑仁儿疼。埼玉迅猛出击,旋风一般打着圈儿出去,脑门儿欢天喜地接受阳光,霎时间大放光彩。杰诺斯正失神,埼玉那边已经干掉两个。黑色西服外套随着他的动作摇摆,像极了英雄披风,反光变成深灰色的。

埼玉几乎一枪打中一个,不浪费一颗子弹,他要它们找到自己的归属。弹壳欻欻掉在地上,反光成为血红色的,杰诺斯内心全部成为懵逼,就是没表现在脸上。

回去吧。埼玉对他说。该回去了。

 

杰诺斯突然惊醒,发现自己正坐在教室里,讲台上的地中海啰啰嗦嗦讲着重点。他心生烦躁,揉揉脑袋扔下笔。他知道明天是什么日子,也知道过了这几天,一切都将告一段落。令他忽然欣喜的是,老师的承诺也终于会兑现(埼玉:等你考完了就收你做徒)。他嘴角控制不住上扬,地中海看他不爽(原因是嫉妒他长得帅),故意要他起来回答书上最难的那道题。杰诺斯翻开书一看,这题已经大大超出他们的考试范围,周围学生炸开了锅,地中海呵呵一笑:怎么,这么简单的题,杰诺斯同学——这么简单的题你都不会?

杰诺斯的确不会,这道题没讲过,以前也没见过。但是他走向黑板,抓起粉笔改了个数字。然后扭头对地中海呵呵一笑:您说的那道题我的确不会,但是黑板上这个,老师——加减乘除您都算错?

地中海气的摔书,木制讲桌被砸出一道裂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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埼玉在那颗算不上参天的大树底下等杰诺斯。这天杰诺斯参加毕业典礼。

为此埼玉特地找无证借他那辆香槟色高端豪华至尊VIP奇瑞QQ来接他(KING的“昨儿个撞了”,吹雪的“要出任务”,龙卷“不会开车所以没有”)。这会儿他靠在车门边上,车载广播里所有歌都听遍了,杰诺斯迟迟不来。转了身正想钻进车里,听见身后急切欢喜一声“老师”,埼玉回头,看见杰诺斯抱着个纸筒子,纸筒上系了个红带子。他正式毕业了。

回去之后大伙儿以庆祝阿杰欢喜毕业为借口开了个趴提,跟埼玉有点儿交集的人都来了,从高层到底层,志在要把杰诺斯灌醉。杰诺斯这会儿正在十八岁的尾巴摇摆不定,更远远不到能熟练喝酒的年纪。埼玉心疼他,替他挡了几杯最烈的。吹雪号称千杯炼狱,她姐在一边已经呼噜震天,吹雪没喝够,一直不断劝酒,杰诺斯大部分都败在她手里,被哄被骗被威胁讽刺激将着喝下一杯又一杯。

杰诺斯被灌得满脸通红体温上升,上半身脱得只剩衬衫。无证问他要不要再来一杯,旁边僵尸男居心叵测,反常的主动给他酌满一小杯。杰诺斯头摇得像海盗船,说不喝不喝,再喝就炸了。最后KING在邦古肝痛的注目礼下亲手将酒杯塞在杰诺斯手里。杰诺斯端着酒,内心全部成为懵逼,吹雪站着说话不腰疼,说干了吧干了吧这酒度数可低了。正巧饿狼出任务回来,踹开门第一句话就是我操都快喝完了。跳进门抢了杰诺斯手里那杯一饮而尽。结果被僵尸男揪了领子说扫兴。无证和KING一哄而上,往他脸上画小王八画黑眼圈。杰诺斯趁乱捧住埼玉脸蛋,吧唧一口嘬在脑门儿上,力道大得像咬他。埼玉一时没反应过来,心里一阵枪炮懵逼,吹雪第一个掏出手机咔嚓咔嚓,埼玉被她唤醒,反手一挡,杰诺斯本顺势要往下亲,这下重心不稳栽在埼玉颈窝里。一边打闹的也都停了,饿狼首当其冲起哄声最大,邦古别过头去咳嗽,龙卷被吵醒了,吓得打翻一碗汤。杰诺斯这臭小子正值青春期,什么方面成长都快,且都如洪般迅猛,久久散不去。埼玉抓住他双肩向外推攘,人家头都不抬一下,双手环住自家老师腰部,毛脑袋蹭的埼玉直起鸡皮疙瘩。埼玉总不好一拳打上,又不知如何赶走他,于是冲一边儿喊话:哎那边的来帮个忙。当然没人理他。

忽然埼玉腰侧一松,杰诺斯放手了,刚松一口气要叫他起来,发现这小兔崽子皮带已经解开一半儿。埼玉心腹白菜地里掠过鸡鸭牛羊驴狗马,各式各样的懵逼循环播放。邦古老爷子良知尚存,正想上来插一手,结果被群众制服,由龙卷亲自动用超能力把他俩送进离客室最远的房间里,还好心的帮着锁了门。

埼玉心里埋怨那一帮损人,大脑高速运作,他必须逃离这片情海。杰诺斯从背后搂住他,埼玉回头正对上一双黑色巩膜,中间各有一颗金黄色宝石,看他的时候总是温柔又深情,现在被酒洗过。埼玉狠了心来抵抗他,拍着他的脸问他清醒吗。杰诺斯突然掉泪,泪水透明澄澈,在阳光下栩栩生辉,落在埼玉的廉价西装上,扩散,形成一颗深色星球。埼玉吓了一跳,听他说老师——他摸一把泪,他说老师,我一直对您有一番情愿。

看出来了。埼玉说。早看出来了。

你憋哭。埼玉又说。憋哭啊,有话就说。

杰诺斯立马止住泪,迎着亲上去。埼玉节节败退,直退到窗户边上,玻璃冰凉戳着他的脊梁骨。窗外飞荡过一个纯天然懵逼的索尼克,埼玉一阵眩晕,心里想杰诺斯这臭小子一定清醒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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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上埼玉去总部报到。结果昨天在场的人几乎都来问他昨晚感觉如何,舒服吗。埼玉用中指一一回敬过去,表示我们昨天晚上没干事。

当然没人信他,整个他就没闲着,就连吃午饭时也有人问他。无证KING问他,吹雪龙卷问他,饿狼僵尸问他,邦古老爷子今天请了假。

埼玉烦了:是什么让你们觉得我昨天和杰诺斯那个了?

吹雪说她雇了人,时机一到让他在窗户外头溜一圈拍两张。然后掏出手机给他看了两张照片,照片里埼玉靠在窗户上,杰诺斯趴在埼玉身上,俩人面对面脑袋对在一起,傻逼也知道俩人在干什么。最后愤愤说:我说拍两张,那人还真只拍两张。那人便是隔壁暗杀组纯天然懵逼的索尼克。无证仔仔细细给埼玉描述索尼克交货时的表情,“跟酸菜似的”(埼玉:什么,你跟着吹雪去了?无证:所有人都去了……诶呀重点不在这里),拿了钱之后还忍不住诉苦“我刚起跳就看见他俩在干那档子事儿”(埼玉:他故意的吧这臭小子)。

埼玉觉得自己快要抑郁,KING和吹雪谈话声音太大,引得隔壁收货组和讨债组频频回头观望。埼玉愤恨转身,接任务去了。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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