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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边天黄。

Don't touch me.

第一精神病院院长:

 



Light of my life, fire of my loins. My sin, my sou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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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讲,冰湖是我们共同的理想乡,他在那上头旋转四周,脚下是断裂的冰层,死藻裹着我没见过的鱼种,全身冰冷血液凝结,两腮鼓起凹陷低迷火燄,埋葬白桦树根和银色无花果。他是柔情,是深海,是苦难,是二十三光年另一头圣母嘶哑出生祈愿,是猪排在玻璃上自生自灭。每每他熟睡,在一尺七寸以外蜷着脚趾*,我便撑起身子,将五个指头全埋进他的黑发里,我闻见他沐浴露的清逸味儿——啊,这个Велес,多么年轻的Велес啊——我下定决心,我下定决心了——


“他还保留圆滑和好梦,格林尼奇绑架瓦西里萨,我绑架他。我认罪,先生,我迷上他了。他那颗傻瓜心脏与雪天同一颜色,与冰面同一材质和夙愿,……我望着他,望了又望。一生一世,全心全意,我最爱的就是他,可以肯定,就像自己必死一样肯定,他可以褪色,可以枯萎,怎样都可以*……


“他足下踏立刀刃和白血,火光一现星石一闪,金鱼,棕熊,图腾。讲是严寒肆虐中偶然摩擦生热,钻木取火——在冷淡的僵硬的树皮上做文章。我拿自己的手握紧他的,他比我暖和一星半点,鼻息温柔喘吐温气,我学习他名字的发音:Yuri Katsuki,Yuri。舌尖对被呼出的气息的不舍与对牙龈的眷恋,构成了Yuri——这个Yuri,我的Yuri。不晓得他是否感到欢愉呢?Yuri Katsuki


“他是热风和雷电黑夜,不是雨,不是潮土油味儿。我乐意在这之后陪他跳舞,冲洗足底小行星带断裂的痕迹;我乐意他永眠永生永存永世;我们中间确乎有人自以为智慧盈沛,反倒愚拙更好成为智者。他成全美好和简朴的繁杂,是我最后最凶恶一次行罪,倒是能赤露坦然的面对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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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这里的一尺七寸指的是一俄尺七俄寸。


*2:《lolita》,原文是“她”。








生平第一篇维勇,不会起标题,紧张到自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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