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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边天黄。

讲点好事

第一精神病院院长:

FBI Warning:写给朋友 @乔方越 的勇维勇!!!(终于记得发了!)逆年龄差,写文十分钟抠手半小时。


本来吧,胜生勇利没想过搅混水的事儿,这会儿一个长发飘飘的维克托款步走来,脸上是自信有余自满不足的微笑,脚下是少年们常有的轻软步子,透出一股子炫耀的神气;实则踩冰刃踩惯了,这轻软便从不适应里升起来,却也挡不住神气的。
那头唤道:嗨呀,勇利。这头偏了脑袋不去看他,假装自己大聋瞎,毕竟,好嘛——维克托那头发蓄了四五年,随性扎个结拖着,一走路,辫子就跳舞,跳的随心所欲;这要叫鼓风机一吹散,就从这人身上透出一股胭脂气来,要怪只怪比赛过头化妆师太瞎,想蒙了一层窗户纸上去,天生的好地方都看不明朗,搞得假假戚戚——倒是笑的时候,维克托脸上显出一种稚气的好看。
勇利低头假装欣赏自己被熨得平整的裤子,盘算盘算一会儿该讲点什么,啪叽一拍肩,啥都忘了,扭头一个维克托,这会儿眼睛里盈盈水间,勇利心想谁把灯打开了。直愣愣的木讷卷着茫然一并挤在勇利脸上游荡。维克托这厢看在眼里,心觉好笑,他身边的男人,就这样平凡的表情,把他给逗乐了。是讲维克托生来一张巧嘴,不讲舌灿莲花口若悬河,铁齿铜牙活在世上最多咬住多少人;巧是巧在那嘴由快乐支配时往往圈成一个桃心,试想一个桃心形状的嘴巴,要从舌根下头蹦飞出欢悦;而欢悦的获取方式简单非常——年少时从稚事,现如今身边只需一个胜生勇利:木讷然而灵气,老实然而机灵。
我打赌。维克托讲。勇利现在可不敢吻我。
这句子实在笃定,还有五分挑衅似的逗弄在里头。勇利直视维克托眼睛,角膜有种火灼的焮痛,扑嚓扑嚓给他瘙痒,殊不知越搔越痒,成了种高贵的瘟病,维克托驾着冰车飞也似地从他心上溜去,只剩下白色气节,要将他封在严冬的肃杀里头去了。
你拿什么赌?
一个吻。
那么维克托输啦。
勇利于是凑上去,他本来要讲话的,他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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