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半边天黄。

加布里尔•莱耶斯把烟掐掉好吗??

第一精神病院院长:

短小,应该是战地记者AU(趴

现在我歪着脑袋靠在他身上,他一只手夹着万宝路,我拍拍他看他一眼,叫他自觉点掐掉烟。不得不承认,他是我的那一半:我们带一样的领带夹;吃从同一个平底锅里出来的煎蛋;出门之前相互为对方整理衣领;晚上十点二十分我可以靠在他身上玩2048,闻着他的烟味进入梦乡。
我使劲儿哆嗦了一下,脑子里是动物抖掉毛皮上水的画面,我于是再次哆嗦,拿毯子裹紧上身。
你冷?
是有点。
加比——我那一半——倾斜身子面对我,双手轻轻松松把我圈起来,拇指磨蹭我的耳根。我深深呼吸,要汲取他身上不可多得的温暖体贴。实际上像这样的场景也不可多得:嗯哼,战地工作者,一身挑多职;能活着回家交稿就是福气——感谢上苍,对我们来说这福气意外的不难收获,像给气球充气:过程可能很难受,但总会有所获得;当然一不留神人财两空。
我真的累,也明白自己不是二十多岁的小伙子;我需寻得一个精神上的肩膀,不必如城墙那样坚硬带棱角,我总该有自愿选择的权力。
昏沉中闻见香烟味道,我猜到是谁——他没有掐掉吗?我摸到他的手,他揽住我;他到底有没有掐掉?无所谓了。

R76

评论

热度(31)

© 妖眼幻视行 | Powered by LOFTER